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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显然被气的不轻,已经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。

    看来,剁龙少席两根手指头都是轻的了。

    “哥,你至于吗?”厉书涵从未见过厉阈野如此暴戾,看来她决定赶走云栀意是个正确的选择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留在她大哥身边,简直就是一个祸害!

    旁边的女佣匆匆联系医生,来给厉阈野清理手心的伤口,又进行消毒包扎。

    “厉书涵,你滚回去。”

    厉阈野起了身,下起逐客令。

    又招来一旁的保镖,备上直升飞机,直接飞往老宅。

    “大哥!”

    厉书涵没想到,自己又被赶走了。

    她料到厉阈野听了录音会动怒。

    但是没想到会怒到这个份上。

    气吧气吧…

    可是她想不明白,厉阈野生气,不是应该先回别墅找云栀意算账,大半夜跑去老宅做什么?!

    厉书涵还不知道,今夜老宅内,也正上演着一出好戏…

    直到她被赶出庄园之后,才接到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厉震天本就年事已高,如今又遇这些事情一而再三的折腾,那把老骨头差点散架了。

    他原本计划去墨尔本颐养天年。

    哪知,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,但这次或许是他最后一次这样出面。

    “书涵小姐,请回!”几个保镖走上前,对厉书涵下起了逐客令。

    这座庄园。

    只能住云栀意,这里所有的人,都得厉阈野的命令,专程伺候云栀意。

    厉书涵留在这里,难免会生出幺蛾子,威胁到她腹中胎儿的安全。

    因此。

    厉阈野刚乘坐上直升机,厉书涵就被一群保镖轰出了庄园。

    堂堂厉家小姐,走到任何地方都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!

    但是她却在云栀意这里,处处碰壁!

    就连她大哥也偏心至此。

    当然。

    厉书涵此刻还不知道云栀意已经怀有身孕了。

    她站在豪华庄园外,眸里闪烁着坚定的神色。

    哼,从今天起,她要好好的树立一下,自己厉家大小姐的形象和威严!

    *

    夜深。

    a市,豪华直升机,掠过寸土寸金的高楼大厦,盘旋了一番,最后飞向厉氏老宅的庄园,降落。

    停机坪外,站满了统一服饰的保镖,气场冷冽。

    人群之中,开出了一条道,风泽关闭了蓝牙耳麦,走到飞机处。

    “厉爷,人刚被送走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,厉阈野来晚了。

    家法已经实行完毕,手指也剁了…

    黑鹰组织的人已经秘密行动将人转移去养伤了,至于落脚点是哪,风泽暂且不知。

    厉阈野靠在窗边,微微侧着头,夜里的霓虹透过玻璃氲在他俊美的脸上,没有丝毫温柔的气息。

    原本的怒意消退了大半。

    但是听到厉书涵拿来那份录音,他的怒火又升腾起来。

    离…婚…

    生了孩子…就…离开他的身边…

    那个女人果然养不乖。

    从前是他错了!

    一番肺腑的真心,被她弃如敝履。

    风泽察觉到了厉阈野的气息不对,整个人都瘆人无比。

    开口的语气,变得小心翼翼:“少爷,a市布下的人手,要不要撤走?”

    老爷子已经按照厉阈野的要求做了。

    按照约定。

    厉阈野也该把a市布下的天罗地网收一收。

    此后,不管是在a市,还是别的地方,都互不干涉,让过去的事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厉阈野的眸色睨过去。

    阴沉沉地应了声,“嗯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云栀意在浴室中洗了澡,换上睡衣。

    在床上躺了许久,厉阈野才回。

    推开房门,沉稳有力的脚步声,朝床边袭来。

    她翻了个身,视线掠过去。

    远远都能察觉到男人身上那股怒气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听了厉书涵拿来的那份录音?”

    她开口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说过那些话,更没有说过,要和你离婚,与他在一起…”

    厉阈野走到床边。

    伸手揽了揽她的肩,又撩起她的脸。

    那份录音,他已经让人鉴定过了,没有任何合成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一直觉得,我厉阈野这辈子,非你不可?”

    她抬起脸来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是仅凭一份录音,就断定她与龙少席什么都发生了,并且还许下海誓山盟的承诺吗。

    他落坐在豪华床边,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味。

    “从相遇开始,我便一直纵容你,你可以恃宠而骄,但是不可以挑战我的底线,你要懂,我的底线…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会爱上他…”

    他的吻带着霸道,寸寸席卷。

    她偏头躲开了:“我没有…唔…”

    嘴真硬。

    未说完的话,又被他堵在口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醒来时,云栀意的嘴还微微的红肿着。

    深夜被他猛亲,天亮醒来时又被他狠狠亲了一阵。

    好像不止是单纯的索吻,还夹杂了几分蓄意惩罚的意味。

    清晨,她穿着香槟色的礼裙,来到客厅,看着端坐在沙发上面色清冷的他。